“第二次世界大战”大型知识讲座系列之二——日美在太平洋战争中的博弈

　　2005年5月22日，北京涵芬楼书店，中国日本史学会会长、中国中日关系史学会副会长、中国社会科学院世界史所日本历史与文化研究中心博士生导师汤重南讲述二战期间日美博弈太平洋，以下为讲座实录：

　　主持人：大家下午好，为了纪念世界反法西斯战争胜利六十周年，商务印书馆、社科院世界史研究所、新浪网联合举办了第二次世界大战大型知识系列讲座今天是第二讲，在5月7日进行了第一讲，今天是第二讲，叫做日美在太平洋战争中的博弈，我们一系列讲座的专家都是重量级的，今天的嘉宾是汤重南先生，他是中国社科院世界史所研究员，我们的讲座有8讲，基本上都在周六和周日下午进行。今天我们先欢迎汤重南先生为我们讲座，欢迎大家走跟涵芬楼。

　　汤重南：各位好，下午好，今天天这么热，大家还能来捧场，我很荣幸，涵芬楼有100多年的历史，我能在这里讲座和大家一起谈谈关于太平洋的战争感到非常的高兴。这样的一个讲座我希望灵活一点，我先发几个问题，希望大家思考一下，我也不想把全部讲满，我讲一个半钟头以后，大家有什么问题都可以问。

　　第一个问题就是，大家知不知道世界上一共有几次太平洋战争？

　　第二个问题，日本一再地讲，所谓的ABCD包围圈，到底指的是什么？

　　第三个问题，原子弹在日本一共有几颗？

　　第四个问题，罗斯福阴谋到底是什么？

　　第五个问题，山本五十六他们的死到底是迷呢？还是真实的？

　　我就想问这几个问题，希望大家进行思考，有知道的刚才已经有举手的了，我很想听听你的看法

　　听众：A是美国人，B是英国人，C是中国人，D就是荷兰人。

　　汤重南：当时日本要侵略东南亚，就发明了这个，要冲破ABCD包围圈。

　　听众：当时原子弹扔了两颗一个是在广岛，一个是在长崎。一个是8月6日扔的，一个是8月9日扔的。

　　汤重南：我想说的还有第三颗，这颗没有爆炸，当时是在大藏，一共两架，带着两颗原子弹，也就是8月9日带到日本的上空，要投弹的时候，大藏是一个兵工厂，我到那里去过，所有的视线都隔离了，飞行员说没办法投弹，在长崎的上空盘旋了很久，后来投下去的结果，没有想到，炸死了35000人，美国非常奇怪，两颗原子弹怎么才炸了这么点？太受限制了，后来的看法，认为当时有一颗没有爆炸，反而还说，报这一颗原子弹秘密地送给了苏联，这样苏联才能在49年造出了原子弹，这个说法的可信度到底有多大？根据当时在长崎的记录，是看到了两颗扔下来的原子弹，原子弹上面都带着降落伞，这是后来日本所搞的一些，兵不厌诈，也是美国自己研究原子弹的方法，这个也做为世界历史之迷之一。也希望大家进行很好的研究。

　　今天我讲，日美在太平洋战争中的博弈，这个题目我觉得还是很好的，这种博弈不可能达成我们所说的共民、和解，只能是你灭亡，或者我胜利，你胜利，我灭亡，这种临和博弈的结果，正像之前所预料的那样，就是日本不能去跟美国打，如果要挑起了日美打仗的话，日本最后必败无疑。大家总在想山本五十六，因为生他的时候父亲已经五十六岁了，所以起这个名字，他在美国过了五关，对美国有非常深的了解。

　　有一本是我和我的老伴的，还有一些其他涉及战争的书，因为和太平洋战争的关系不大，没有带来，我想报告几个新的信息，中央电视台的6频道正在拍一组专题的纪录片，名字叫做二战电影地图，它已经把二战电影地图的欧洲、非洲部分已经在5月9日开始放映了，现在是中国与太平洋战争篇，这样一个片准备拍8集，刚刚筹划，准备在8月15日前后放映，它是把前后涉及到太平洋战争的有关的影片进行实际采访，我们都知道有一个非常有名的战地记者唐时针，他是要开车到现场。

　　大家都知道日本有非常有名电影，《啊，海军》等等，还有很多涉及到太平洋战争的著作，图片也是非常非常多的，今天涵芬楼的记者们已经经过我们王中涛先生选出来，已经做了几幅，这几幅放大了还是很清楚的，大家也看一下，另外我也带来了第二次世界大战画史，整个是用照片和图片配以非常简短的说明介绍了二次世界大战，还有一本，是第二次世界大战的图片展览实录，这里面也有很多涉及到太平洋战争的。另外我还带来了一本，《百年档案》，在这一本中就讲到了太平洋战争之前，大家都知道太平洋战争有日本偷袭珍珠港开始的，在20年前在美国就发表了一个著作，书的内容我给大家念一下，1921年美国发布了太平洋海上霸权的人，伦敦美国电讯报的记者，四年后这本书的内容扩展为了小说，取名为《伟大的太平洋战争》，作者设想了一只日本的舰队偷袭了美国在珍珠港舰队，同时还在关岛和菲律宾进行了偷袭，后来对美国的影响非常大，这个时候是1925年，大家想一想，1925年9月纽约时报专门评价了这本书，正在这个时候，山本五十六正在华盛顿充当日本的海军的武官。

　　三十年代开始，接着进行了非常大的准备，美国一再考虑，一旦发射太平洋战争，日本很可能在珍珠港对美国舰队偷袭，美国海军太平洋舰队在哈利雅尔内的指导下进行了一场演习，这场演习就是日本的联合舰队偷袭珍珠港。当时的一系列的情况，最后演习表明偷袭获得了成功，而当时日本的一些特务船队，就在演习的现场。看到了这一场演习，所以在20年之后的1941年，日本太平洋战争，只是这些演习的主演，而它的计划制定者就是曾经在美国华盛顿担任海军的官员。

　　现在我们定位日本发动了太平洋战争，大家都只知道现在的太平洋战争，在1921年出来的书和小说以及当时美国搞的军事演习也被人们淡忘了，也就是说有一个问题，为什么会发生太平洋战争？如果从搞历史的角度，战争是有深厚的历史根源和一些具体的原因的，最近我和商务印书馆的王中超先生正在写一本书，叫做《日本史》描述了在太平洋战争期间日美的矛盾，是一本非常好的书，但是由于太厚了，光是这一部分就有5、6万字，大家有的可以在一些书中看到，我不多讲了，我只想简单勾画日本和美国的矛盾，实际上在20世纪初，大家都知道日本侵略中国、朝鲜，陆军和海军有一些矛盾，陆军是主张北进的战略，北进就是配合希特勒打苏联，这种北进战略是不是有现实可能性？应该说有一定的现实可能性，大家应该明白，最近我们在东宁，有一个东宁要塞，我到现场去看了，那是日本自己所修的东方马修诺防线，他是为了北进，修了一条长达数千米的非常坚固的所谓的防线。

　　它因为考虑到要打，也要防，更多的是采取了一些进攻的手段，他曾经试图挑起一些事端，苏联的做法是非常非常英明的，为了减少东方的压力和牵制，非常优秀的坦克部队把日本的的军团打得很痛快，就像围猎一样，一下子把日本打惨了，考虑到苏联这么大的威力的话，能不能碰？敢不敢碰？在日本方面，就难逐渐占领，因为它的策略失败了，最主要的原因是资源太少，维持战争的消耗，日本比较早地开始研制原子弹，需要相当大的各式各样的高的科学技术，同时要有非常多的钱才能买到。最初试验时只有十斤铀。

　　这些资源当时可以从别的地方，而还应该和大家说明，美国一直是孤立于当时的欧洲战场和亚洲战场，虽然给相当多的国家和地区做了一些资源，但是罗斯福上台的时候，连选连任时就说我绝不会让美国人民参与到任何一次战争中，他是因为这句承诺当选的，他当然会考虑能不能让美国人民卷入这场战争，作为美国的总统，大家知道美国的殖民地菲律宾，还有东南亚的、荷兰的殖民地，然后还有法国的一些。必然会侵害欧美列强的利益。美国在这之前是一直为日本提供铀的，这一点，我也在想，任何一个国家都在考虑他们自己国家、民族的利益。

　　苏联军队，苏联的空军在我们的1938年武汉保卫战时曾经作出了非常大的牺牲，但是后来就再也不在做，因为他要和日本保持一定的中立关系，不希望日本再打到苏联去，所以停止了对中国的所有支援，日本在1931年发动的侵略战争后，美国一直提供着给日本50%以上的资源和石油。美国这种方针定下来以后，还是要考虑到美国的关系，所以宣布了从此断绝给日本石油方面及其他方面资源的供应，而且日本随着在亚洲、东亚、南亚的一些战场的胜利，它付出的代价是那么小，得到的利益是那么多，我们也总在想，如果没有中国的持久战，多少日本的陆军那第二次世界大战的局面将会是另外一面，罗斯福也讲过、斯大林也讲过，中国不要说还能够一直坚持到14年的抗战，我们经常说8年抗战，从1937年算起。我们从1927年到1937年革命战争时期，而1931年实际上在东北已经打响了抗日战争的第一枪，我们说从1931年开始，已经开始了14年浴血奋战，抵抗法西斯的一些战争，延缓相当多的大战的爆发，他们有相当多的时间做各式各样的准备。

　　日本的海军要南进了，要各式各样的物资供应，要抢夺资源，同时它要和美国不光在殖民地上有矛盾，整个在对待这一次第二次世界大战也有各式各样的矛盾，我们要清楚法西斯是什么？意大利法西斯从它诞生那天起，大家都知道，那是一种非常强权的对内残酷的镇压，德国法西斯上台后，采取的灭绝人性地要把犹太民族整个从地球上消失掉，种族歧视非常重。

　　采取了一些疯狂的、惨无人道的做法，如果我们让这些国得逞的话，的确会带来对世界空前的灾难，人类的各式各样的种族甚至都要灭绝，在这样的一个大的涉及到人类前途的命运上，所有的发展中国家哪怕是帝国主义都联合起来，成为了世界反法西斯的统一战线，在这种情况下，美国和中国有一些特殊的关系，也意识到了和日本的矛盾是不可调和的，日本的胃口是非常大的，在1941年它的外向就正式出台了“大东亚共荣圈”，要把这张图划开了，真是野心勃勃，它打的旗号是共荣，我们说西方的殖民统治的确给东南亚带来的灾难，日本占领后会带来更大的灾难，它所说的解放，会是更加残暴的。

　　最著名的南京大屠杀，和日本的辩论，我说你们好好看看最近出的一本书叫做《血镇》，你们在中国怎么样杀的人，在哪个村杀的多少，就像类似南京大屠杀这样的事件又有多少？所以我也主张，不要只讲南京大屠杀，而是在中国有各式各样的屠杀，有平顶山事件，都是有大量的人被日本残暴地杀害，那种轰炸的场面见过。那个大轰炸一下子就一万多人，南京的各式各样，我们所里就有很多的，他们的亲属就在里面，受到了各式各样的残暴徒刑，人类的灾难日本现在还在辩驳，太平洋战争的矛盾激化到一定程度，双方都认识到了日本和美国开展不可避免，还有政治、经济、文化各个方面的，更重要的是两国根本利益的问题，所以美国就已经比较早地就开始做的一定的准备，美国在太平洋战争爆发之前已经破译了日本海军的密码，对日本的一系列行动几乎都是在美国的掌握之中，而山本五十六他们，日本的大本营他们也在研究看来对美国这一仗没法避免，山本五十六对美国知识的很深的了解，就说不能跟美国打仗，一定必败无疑，现在很多人说要听他的，不会发生这个战争。他是看到两国的实力，如果真是跟美国挑起来了，将来不可能胜，他又是一个军人，但是大本营决定还是要对美开战，他就亲手制定偷袭珍珠港的计划。

　　他的偷袭计划应该说最后得到了完满的实践，大家可以看到偷袭珍珠港的图片，真是非常惨，6架航空母舰，它的集结地点就在日本北方领土的，北方四岛之一，在哲左岛有一个单灌湾，当时为了集结这样的日本的联合舰队，做了非常多的迷惑性的措施，在街头上各式各样的动作都做，各个地方都有电报在发送，真正的日本的联合舰队已经悄悄地12月初就完全沿着，直接插到珍珠港的北部，就是不拐弯的，就是往东开始。然后90度的转弯，直接奔那里，而珍珠港的美军都在做什么？都还是在歌舞升平地，还在那玩儿、闹，最后好不容易睡觉了，早上都在酣睡，大家都看到了一些日本电影，在世界反法西斯战争胜利六十周年都会看到这些电影。把过去的电影集中起来，这个是在中央6频道，电影频道会放映这些。当时的确使美国受到了非常沉重的损失，那种损失的数量是惊人的，光是战死的美国海军就有4500多，后来就提出了罗斯福阴谋的问题，就说之前开过会，讲过美国和日本会有冲突，日本会采取突然袭击的方式，我们应该怎么办？

　　有的分析，看来罗斯福掌握了这个情报，然后就说我们应该想办法引诱日本，这样可以使美国人民能够非常好，真正能够带来，因为美国的人民是反对卷入这样的第二次世界大战，当时奉行的是“孤立主义”，希望能够过他们自己的比较富裕的生活，不愿意卷入这场战争，有一本书叫《战争风云》把罗斯福写得淋漓尽致，好像他知道这个消息，经过我们研究和十几次的调查，这是不确切的，子虚乌有，如果做为美国的总统，可以吸取当时大量的舰队是第一次世界大战的老舰，唯独当时很重要的航空母舰由于一些原因，在外面。使罗斯福的说法到处泛滥，日本有了借口，是罗斯福挑起的，这是日本的用意提供了很好的便利，如果这是属实的，他作为一个政治家，他很清醒地认识到自己承担的后果是什么。

　　大家看到伊拉克战争，是把人的性命看得更重，在战争期间各式各样的情报真是非常难辨的，有人说斯大林知道6月22日要发动对苏联的突然袭击，因为事先把情报已经移交给斯大林，他应该看到在好几千份情报里面，也有说8月份的，也有说明年再打的，你到底相信谁？对情报的判断力也不是很准。像罗斯福这样的，有没有这样的情报，到现在为止拿不到证据，的确是掌握了日本太平洋舰队已经开始出发，要打了，日本的一些疑惑同时还在进行日美谈判，日美谈判不断进行，互相拖延时间，做准备。珍珠港被轰炸得这么惨，的确是说明准备是很不够的。

　　非常万幸的是，山本五十六做的只是针对了珍珠港的美国军舰和美国的飞机。而对于他的大的油库，一系列的仓库没有进行轰炸，如果把这些油库都轰炸了，这样的影响不会是几个月，会是一年的时间恢复。后来把一些舰队修好了，当然美国受到的最大的损失，这时候美国的人民真是同仇敌忾，就像我们所知道的恐怖袭击一样，一定要彻底地跟日本决战到底。还有的说法是，日本实际上是想要在事前通知美国，对他进行正式宣战，不是想偷袭珍珠港，是想在正式开始之前就让美国拿到。这个是狡辩，他们是惯于打偷袭战的，打英国也没有进行事先宣战，说是因为美国的一些电报，连邮差碰到很多的挫折，发电报的云彩挡住了，这样的细节描写应该说是真实的，说罗斯福的这个是阴谋，我们说应该说是没有根据的一些说法。罗斯福阴谋应该是站不住脚的，就像说的ABCD包围圈也是站不住脚的。

　　开始用了最多的战争力发动的各式各样的突然袭击，在打珍珠港的同时已经在菲律宾展开了进攻，的确是打了一系列的赫赫战果。美国第一次在不正确的时间、不正确的对手、不正确的地点打的一场错误的战争，所以说第一次在没有胜利的存在的前提下，在菲律宾11万的日本军队应该说是精锐部队，最后是美国和菲律宾经过长期的围困，投降了，这就是美国兵啊，没什么值得骄傲的，实际上在太平洋战争中的作用成为了南太平洋的司令官。为什么得势，因为在国内有一些政治上的优势，在议会和周围的关系网是跟罗斯福不太对付的，虽然罗斯福知道他在菲律宾有一些失败，还要把他放在太平洋，政治对军事还是影响很大的。

　　有很多的政治因素在里面，日本在初期的战争中，的确取得了非常大的胜利，日本就得意忘形了，日本的战争设立和当时的美国、英国、荷兰这些知名军的无能和他们指挥的软弱非常有关系，这是想讲另外一个，我去年到云南的宝山地区，到第二次战役的现场，就是我们的陈方武将军，他率领中国一团的军队，去研究的是7千人已经准备缴械投降的英国兵，被日本1万多的军队包围了之后，就准备投降了，他经过非常好的战争把他们解救出来了，解救出来后，中国作战的能力，最后在撒切尔夫人，我觉得过去的英俊善战的将军们应该受到尊敬，我们原来重视不够。国山陵园像山一样，几千个中国的抗日战时牺牲在那里，我沿着路过去，我们这么多的抗日战时牺牲在这里，我们以前的重视不够。

　　我跟日本人也讲过，我说你们日本军国足迹为什么走这么大，你们想把亚洲吞下去，你们想过没有日本人民受到了多少伤害，一团的日本兵在森林里休息，没想到的是第二天全部消失了，全被河里的鳄鱼吃掉了，他们知道我们的子弟就是这样死掉的，后来到了蟒林里困死、饿死，大量地被野兽吃掉了，被虫子咬死了，对日本人民是隐瞒消息的，总说有着赫赫战果，美国有个在东京的广播员，一共有13个东京的国际广播，每天用英文向美国、世界各地广播，最后他被判了刑，就说美国的海军已经全部被日本打了，真正情况不是这样，东京一下子受到轰炸的时候，日本的人民真是灾了，怎么会是这样的？你们不是说太平洋战争全部胜利，美国的飞机怎么会出现东京的上空？后来做的一些哀思，东京的确是一片废墟，我在东京住了一段时间，现在东京有很多地方全部是新的，像新墅，还有我的一些朋友，曾经是华侨住在这里，当时是受了很多的虐待，后来整个把东京炸得差不多的时候，后来重新规划东京，那时候的房价非常便宜，现在他在那里有一片地，办着各式各样的中国的教育活动。

　　在讲山本五十六，他是从扇出发，偷袭了珍珠港，当时真正具体指挥的就是南原中将，美国大家都知道美国是破译了密码，美国从偷袭珍珠港后就下定决心一定要击落山本，他后来还到那边看了看，有一些人反映，你当时不应该通知，他对自己的变化决定了就不变更了，一定要按照准确的时间到达，而美国做了相当充分的准备，刚开始看到美国的空军要进行保卫，然后赶快重新出阵，现在出了一个山本五十六之迷，有的说没有坐在里面，有的说击落的不是他，是另外的一个副手，我们也在研究，当时鉴定他是否死了也做了很多工作，现在给他们美国僚机也做了一些，得到的最大好处，也有很多人为僚机翻案。

　　有的说，是被暴风雨卷落到海底，让大海淹没了，还有的说是被美国击落了。现在根据分析，美国没有这样的记载，没有这样一个击落的计划，也没有这样的一些内容。看来这个说法靠不住，还有的说与就是说实际上没有死，飞机最后降落后，让当地的美国兵俘虏了，俘虏了之后美国兵悄悄地把他放到美国，最后又剖腹自杀了。

　　后来在日本内部产生了非常大的恐慌情绪，最后就这么死掉了，也找不到尸体。日本连他最高层的海军的首领也都感受到了恐慌，我们知道了破译密码是非常重要的工作，也是非常有价值的，我想说的也是在涵芬楼，上一次是台湾的作家写得非常好，易晨博文是知道各个方面的，我们说要抓紧战略信息，要发展我们的高科技，我想在这里跟大家说的是，我们现在对海军的投入是非常大的，我们的海军一系列的难关、难题都在不断地被攻克，最近和海军的最高的研究部门接触，他们谈到了原来我们的航空母舰是一根绳子，怎么也没办法，都是从国外进，现在我们自己造了，而且过关了，现在我们攻克了，我们也在造自己的航空母舰。

　　对于我们中国，应该重视海洋，美国当年造了大量的航空母舰，最后是到一个月可以作一个新的型号的航空母舰。对于一些海战，美国吃了不少亏，不是像有一些书，是美国人写的书，轰炸珍珠港实录等等，他们一写到美国，就说美国非常漂亮，双方都有非常大的损失。这样的战役是不是转折点，应该说是非常重要的，后来的日本军队就有了各式各样的一些，主要的空军的优势不存在，这个时候就到了挨打的局面，我想告诉大家一个非常有意思的现象，恰恰瓜岛战争。把日本当年海军所有的舰艇都复制出来，这个是什么，那个是什么，全都弄出来，非常清楚。

　　潜水艇是非常小的，就是一个人，可以直接攻击。忽必烈两次到日本，当时我们江南造的船还有朝鲜的渔民做的船，不习惯水战，虽然在日本的九州岛登陆，但是后来第二天就吹走了，日本就说刮了神风保佑他们，后来的研究证明当时没有台风，后来就这样发明了，在后来的日本战役中都说有神风保佑他们，日本很会说。我到广岛，广岛有一个江田岛是当时重要的海军基地，我是第一个到那里看的中国人，我要把能够看到的东西都看到。那里有大量的当时第一个进行日本神风的那些，当时我领着攻击的人是什么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