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侵华日军记忆:魔鬼是这样肆虐的(附图)

http://jczs.sina.com.cn 2006年04月15日 16:27 中国国防报
侵华日军记忆:魔鬼是这样肆虐的(附图)

1937年9月14日,日军片山部队抓获上海附近的中国平民。此照片上有日本军务处盖上的不准公布的“不许可”字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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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军红

  1986年7月10日,日本全国性大报《朝日新闻》推出了一个专题系列,主题是“我记忆中的第二次世界大战”。这一主题反响异乎寻常。关于写信人的战争经历或对战争看法的来信纷纷而至。《朝日新闻》的编辑从4000封来信中选出1100封发表。这里选取的只是所发表的信中的一小部分。

  无比残暴的日军新兵训练

  昭和17年(1942年)3月,一根杆子立在山东省单县县城外边的一处墙角的地上。杆子旁边的凹地上,5名被捕的中国士兵双手被绑在背后,挤作一团。他们已经非常衰弱,浑身上下肮脏不堪。他们的脸在抽搐,身体颤抖不止。

  这些俘虏是用来为大约20名刚刚征募来的新兵作刺杀练习的靶子用的。在我刚到甲府连队受训的时候,用稻草扎的假人当靶子。但到了这里前线,他们就用活人了。平生第一次用刺刀扎向活人,每个新兵都胆战心惊——他们的脸吓得煞白,站定了准备刺杀的时候,枪尖一直在打颤。俘虏被蒙上眼睛,绑到了杆子上。在他们的破烂衣服上有一个用红粉笔画的圆圈,标出心脏的部位。刺杀训练开始后,站在他们身后的训导员喊道:“准备——画红圈的部位是心脏,不许朝那里刺,听懂了吗?”

  我本以为训导员告诉他们那红圈是让新兵容易刺到要害部位,可我想错了。不许往那里刺,是想让那当靶子的俘虏尽量活得长一点。

  过了几分钟,“杀、杀”的嘶喊还在县城外边回荡,那几个被刺得满身窟窿的俘虏已经瘫倒在一片血洼之中。

  战争把训导员和新兵变成残暴的嗜血狂。这一变态心理对今天从未经历过战争的青年人说来,是难于理解的。

  河野正人 67岁 饭店老板 横须贺市

  杀人不眨眼的日军指挥官

  队长边走边看地图,不知目的地在哪里,我们则一声不响地行军。这种时候,队长通常会从当地老百姓家里拽出个当家的男人来问路,问完了,一言不发地掏出手枪,一枪打死,不会放走活的。队长说,那样会暴露我方行动。至于被杀的也是一个活生生的人,他并不在乎。一颗小小的子弹,“叭”的一声,人就倒下去,血色渐渐从脸上退去,皮肤默默地颤抖,然后,一切都结束了。

  军官都有显摆军刀的癖好,不管是家传的宝刀也好,凑合着能使的工场生产的刀也好。队长说要“试刀”,抓来当地的男子,让他自己挖出埋自己的坑,然后让他坐在坑前面。队长提一口气,咔嚓就是一刀。一直坐在那儿的男子身体向前一窜,就倒在坑里。

  要试验手榴弹的威力,也是抓来当地男子,把手榴弹绑在他们的肚子上,乘他们感到害怕一动弹的工夫,引爆手榴弹。7秒钟后爆炸结束。死者的两脚已经炸得不知去向,只有身体部分落在地上。

  上级指挥官对于没有抵抗的人不经判决私刑处决,我认为不能饶恕的。因为这才是战祸蔓延的最大原因。

  本间源藏 77岁 农民 新澙县

  伤天害理的日军军医

  昭和18年(1943年)秋天,我在山西临汾陆军医院做药剂师。时任第1陆军医务部部长的石井四郎少将来我们这里视察。此人曾任关东军731部队司令。

  视察之后,院长和院干部做东,为石井少将举行晚宴,席间放映一部关于731部队的纪录片。这部片子报道一系列用活人进行的试验,用于细菌战和严寒地带的冻伤治疗,画面惨不忍睹。石井少将骄傲地为我们作讲解。

  当我回想起侵入中国以来我们对战俘和平民作出的残忍行为,只觉得日本兵已经变成一群嗜血狂。日本人即使在后方医院里,也常把有间谍嫌疑的中国病人当外科手术的试验品,给那些初来乍到年轻医生练手!日本人自负是世界第一的民族,但做的是伤天害理的事情。

  遗憾的是,在整个战争服役期间,从来没有人告诉过我有关国际红十字会协定的事。

  君冢清 67岁 社团顾问 习志野市

  目睹罪孽深重的一幕

  1945年5月间,我正在“满洲国”热河省担任基督教传教士,被征派到山海关守备队。这里的设施原来是供应一个连队长期驻扎的,现在只驻一个守备中队一百几十个人,粮食、装备样样富裕。

  一天,两个农家孩子被捉住,送到我们哨所。这本来不算什么事,但中队长想寻个事由显摆自己忠于职守。当时我当这个部队的翻译,立刻被叫去审问这两个少年。我发现他们两人不过是当地农家子弟——两兄弟,一个18岁,一个16岁,他们明显不是八路军特工。我通过曹长报告中队长,顶好是把他们放掉。

  但长官就是想把他们当八路军探子来处置,不管他们是还是不是。这样一来,他和他的中队就能记上一功。我的建议给顶了回来。当晚,在哨所的房檐下放了一个临时扎起的笼子代替班房,把那两个孩子关在里头。但士兵站岗的时候打起了盹。到了下半夜,那两个少年破笼而出,逃掉了。卫兵们慌里慌张地追出去。年纪小的一个给抓了回来,哥哥隐没在黑沉沉的夜幕里。

  第二天一大早,中队长怒气冲冲把全队人马召集到后院,命令立即当众处决这个孩子。在如火的阳光下,被剥掉了上衣的少年坐在一个深坑边上。突然,中队长对我说:“用中国话给他作临终祈祷吧!”我一直紧盯着这名长官,使劲忍住才没朝他大喊:“他不是八路,不过是一个不晓事的农家孩子,把他放了吧!”一个强劲的声音在我脑海里响着:“你不是一个传教士吗?你应该救这无辜的孩子。”

  但如果我胆敢开口,失去理性的中队长和别的军官径直地就会把我当叛徒处置。我的脑子乱成一片,全身颤抖着,按中队长的命令,像梦游一样磕磕绊绊走向那孩子,跪了下来。

  昨天我审问他的时候,曾经向他保证:“你们没罪。我会尽量让他们放了你们。”这时,那孩子正怔怔地望着我。我对他说些什么呢?我用中国话告诉他:“我没权,救不了你了。我是个胆小鬼,我什么都做不了。我只能向我的主祈祷。你要是信什么神,也向它祷告吧。”在这之前,他一直喊着“妈呀,妈呀”。这时,他闭上眼睛,安静了下来。

  中队长命令连里年岁最小的一个兵用刺刀行刑:把那孩子一刀刺死。那个小兵端着枪站着,怎么也下不了手。“看老子的!”一名军曹说着,一刀刺进少年裸露的前胸。那孩子的脸立刻变得惨白,鲜血从胸腔喷涌而出。

  直到今天,我依旧感到悲伤、感到罪孽深重。我忘不了那孩子鲜红的血。

  二桥正夫 72岁 幼儿园院长 沼津市

  后记

  这批信在20世纪80年代的日本一经公布于世,立即引起争论。许多日本人怀着极度的不安致信《朝日新闻》:“你们为什么要把这些陈年恶迹翻腾出来?翻旧账没有一点好处。”“别让我们把忘了的又都想起来。”

  《朝日新闻》新闻编辑部的一个编辑永泽道雄就这些抱怨作答。“无可讳言,”他在那两卷本的来信汇编的后记中写道,“真正的勇敢是直面过去的错误。说到底,就算我们能够忘记这些事,别人也不会忘记。在那些日子里,日本人怎么干的,都干了些什么,无论是好是坏,已经做出来了。这是加在我们肩头的重负。毫无畏惧地面对它,能使我们得到珍贵的教训——这教训将成为一只罗盘,一只肩负着指示日本未来的罗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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