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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凰号船员作客新浪嘉宾聊天室(图)

http://jczs.sina.com.cn 2005年04月04日 20:32 新浪军事
凤凰号船员作客新浪嘉宾聊天室(图)

第一任领队:郑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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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凰号船员作客新浪嘉宾聊天室(图)

第二任领队:何明礼


船长:翁以煊


摄影师:黄睿

   2005年4月4日下午19:00,凤凰网、新浪网联合邀请驾驶凤凰号单桅帆船重走郑和下西洋之路的四名船员作客新浪嘉宾聊天室,就历时八个月的航海行动与网友进行交流。以下为聊天实录:

  视频欣赏:一(宽带 窄带) 二(宽带 窄带) 三(宽带 窄带) 四(宽带 窄带)

  主持人:各位凤凰、新浪和UC的网友大家晚上好,在今天7:00-8:00我们有幸请到凤凰号的船员,这几位也是我一直想见到的,在我最左手边坐的这位就是领队何明礼。

  何明礼:大家好。

  主持人:第二位隆重介绍就是我们船长翁以煊,跟我们大家打一声招呼。

  翁以煊:网友们好。

  主持人:我们大家非常期待见着你,而且我在准备聊天的时候网友留了很多问题给大家。坐在我左手边第三位就是我们另一位领队郑浩郑先生,跟我们大家打一声招呼。

  郑浩:大家好。

  主持人:最后一位要介绍的,我们刚才聊到了是我的校友,摄影师黄睿。

  黄睿:大家好。

  主持人:今天凤凰网、新浪网把四位请到聊天室非常荣幸,首先转达一下各位网友对各位的钦佩和祝福。

  网友:各位好,我最早在凤凰卫视的唐人街节目上看到各位的介绍,还有翁船长的信天翁,对您特别崇拜,我很早以前就有环球航海的念头,可是别人都认为我有病后来渐渐认为也是不可能,我看到您的经历之后又一次燃起我心中的梦,我愿意为它付出一切。

  翁以煊:非常谢谢。

  我觉得这个病一分为二,有的病是健康,比如善于冒险,敢于冒险,这也是一种精神,我们要提倡的。

  主持人:翁船长您作为环球航行华人第一人,而且已经走过了三万多海里,您这次重走郑和下西洋之路最主要的目的是什么?

  翁以煊:最主要目的就是宣传航海,因为航海,中国在郑和时代,在明朝已经达到了巅峰,当时我们船队总吨位加起来比所有欧洲列强船的总吨位加起来还多。可是非常遗憾,事情结束之后,我们禁海,我们航海从而一直衰落,而且引起很多其它的后果。

  因为我过去是一个个人行为,跟凤凰在一起我们有领队、摄像,把航海的生活,沿途的历史用最有效的方法传给老百姓,传给网民,传给我们的观众,这个东西是我一个人做不了的,也只有靠凤凰这样一个有利的媒体,包括新浪网、凤凰网,这样我们才能让更多的人知道,而且还让它有趣,让大家在观看这个活动过程中得到一些娱乐。

  主持人:我们随行船上也是带了非常多的传输设备,把每天的经历和遇到的事情都随时发回来?

  翁以煊:对,我们有海事卫星系统,我们可以通过卫星把我们每天,我们每天做一分半钟的节目把它通过凤凰来播出,领队他们又要编专题片,现在已经开始在凤凰卫视上从1月2号开始播出。

  主持人:第二个问题问一下领队郑浩,以前咱们都是在伊战还有各大战争中看到您的身影,非常优秀的战地记者,这次为什么想到航海?

  郑浩:想到航海并不是我想到的航海,是我们凤凰卫视他们策划那些公司的高层们,他们想借郑和下西洋六百周年之际做一个大型的海上纪录片。在构想出来以后就要找摄制组的人员,当时我是在巴基斯坦,去年的2月份的时候巴基斯坦的一个港口爆炸,我当时在那里做新闻,后来我们领导给我打电话,问我会不会晕船,我说不会晕船,问我会不会游泳,会游泳,那这样你回来吧,回来参加这个摄制组,四月份跟翁以煊翁船长我们一起来研究航海的路线,另外准备工作,很简单。

  主持人:您以前有航海的经验吗?

  郑浩:没有,我们三个船员里面,大概何明礼他以前有过帆船一些短途的航海的经验,至于我跟黄睿我们两个都是没有上过帆船,对于帆船的认识是零的。不光航海记录是零,对帆船的认识也是零,所以对我来讲满大的一个挑战。

  主持人:上船之后有没有晕船?

  郑浩:上船之后有晕船,在头两天的时候当时晕的很厉害,只不过我没吐过,船长可以作证,我没吐过,但是不吐过不代表舒服,很难受的事,吐出来可能就好了。当时克服一下,特别是在我们到广澳,汕头那个地方当时有一个船员他当时严重不适应,所以把他给送下去,那天晚上在陆上过的,睡了一个好觉,这样第二天上船比较适应。

  主持人:您是经过多长时间适应海上生活?

  郑浩:挺长时间,我从7月22号到8月6号从香港到泰昌这段路上基本上都是在适应,从开始不适应,到慢慢开始适应,到最后完全适应,而且可以在船上写日记,可以进行拍摄,因为当时我们摄影师没有,主要是我进行拍摄,还协助船长顺顺帆,开始适应,一直到8月6号可以说基本上适应。

  主持人:我想问一下何领队,您以前也做过非常多的个人旅行,这次航海您最大不同以往的感受是什么?

  何明礼:人少,以前都是喜欢到人多的地方旅行的比如说骑自行车,希望透过这个方式和更多的人接触,在海上有点不同,在大部分时间都在海上,海上你可以七八天时间你一个人都见不到的,很多是跟大自然的接触,有的时候是享受,有的时候斗智斗力,所以侧重点不一样。

  主持人:问一下摄影师,因为我以前也拿过DV机拍过一些东西,我在陆地上都会觉得晃,你在海上的时候最大问题是不是不稳?

  黄睿:其实海上还需要它更晃,有一个所谓的倾水性,我们确实当时遇到的情况就是这样。我们船上也有很固定的设计,我们两套CCTV信息系统,一套在船舱里面,一套甲板上,CCTV系统比如遇到大风大浪,我们就可以自动录。后来我们发现这个录的效果并不是理想,大家反映说看到船在晃并不好,最终我们在使用系统上面大大降低,大部分靠手动,手持摄影,这时候船上晃的问题更强调我们就是在船上,我们不是四平八稳。

  网友:航海行动对我们中国或者是全球华人会带来什么样的影响?先请翁船长回答一下好吗?

  翁以煊:我觉得它是一种,因为凤凰在海外有很多观众,我就感觉到通过这次活动,特别是航海的行动,我们把华人的感情凝聚了,华人的文化,华人的历史给浓缩了,这是我最大的感触。

  主持人:我们大家关心的,航海在我们心目中一直是冒险的代名词,大家在海上经历了困难,但也享受到了乐趣,这次遇到最大的危险是什么?

  翁以煊:我觉得这个困难很多,说不上哪个比哪个更困难,我们有海啸,我们有台风,我们甚至受到武装威胁,但是最难的,而且还有我们这些人,他们刚才说零经验,还有一个零经验,我们大家都不认识,我们的行业也不相同,他是搞摄影的,他是搞编导的,我是搞电子计算机的,我是航海的,所有这些加起来困难更大。也许你听他们讲更有意思,因为他们第一次接触,而且我接触这些可能疲了。

  郑浩:我觉得困难从一开始就存在,特别是像我们刚才说到,我们三个人都没有航海过,这是一个客观上的困难。还有一个困难属于我们完全意想不到,比如刚才提到有海啸。

  主持人:咱们谈谈那次海啸吗?

  郑浩:海啸他在船上,当时我们在斯里兰卡。

  翁以煊:我来说,那天其实海啸我们没有受到任何损失,但是我们也很走运,如果要是差一点的话,也许船就没了。

  主持人:听说那次咱们的船在震中。

  翁以煊:我们在安德曼群岛,可以说它受灾最重的地方,我们感觉到强烈地震,南边岛屿整个岛被淹了,海不存在,在海啸来的时候就不存在,然后再复出,你可以想想有任何生物都不会再存在了。但是如果你要不撞到别的东西,这个反而是更安全的,我们船当时在水上,这事变得复杂,因为我们头一天晚上我们还遇到事,我们到那去又想去,我们从来都是非常忙的,我们到了一个地方要采访,时间很有限,这个时候这天我们正好要采访,巧了,我们定在7点钟去采访,就在6:30以后,这时候我们发现地震,我跟黄睿两个赶快跑到外面去看,这个时候有一个很困难的事,他是个拿摄影机的,他看到什么危险的东西,吸引人的东西他就看那个去了,我是长船的,我考虑的是危险,何明礼他是做节目的,他自己有他计划的,而且他为了这个计划头一天花了很多工夫准备这个东西,各种各样的思想,他想这个,他想那个,虽然说听船长,但船长也不能是一个法西斯分子,也照顾大家的意见,开着船让黄睿照照海上的损失,让何明礼看看是不是还有机会继续采访,但是我们到港停船的地方,发现它有一个桥通着这个小岛,这个桥的桥孔已经淹没了,岸上根本没有一个人,以前有小孩在那等着给我们看船,什么人也没有了,我们看着有危险就赶快开回来了。

  赶快开回来我们有一些不愉快的,黄睿说这么好的镜头你不照,何明礼说地震完了就没事,没事咱就赶快接着继续访问去,我们也是有一些争执。但是当时好在我们最后我考虑到船的危险,如果没有船我们一切都没有了,所以大家还是听我的,有争执是有争执了,到了船上我们该干什么干什么,这时候我们做好准备把机器启动了。这时候海潮很快就来了,很高很猛,这时候船脱锚了,我们几个人一块合着伙把锚拉上来。

  何明礼:黄睿差点掉进海里面。

  翁以煊:很危害,他要是掉下去的话我们很难救他,水本来是清清的水,但那时候是浑的水,带着漩涡。当时我们海面比较宽厚,所以我们可以跟它周旋,这事就算完了。下午,当时港域一片混乱,里面还有军舰,还有大的商船,上万吨的船,港口命令他们马上把它开出去,因为船控制不住,船在港里面乱撞非常危险,而且谁知道船里面有什么东西。我们后来回来之后再看港里面,船跑到桥上去,船跑到岸上去,那么大船比我们大好几倍,我们刚开始不敢相信,每问一个人就说就是今天早上的事,我们又到岸上去,他们又采访老百姓,等一会儿可以听他们讲,那就非常惨了。

  到时候我们还没觉得怎么危险,跟凤凰联系,跟总部联系报告新闻的时候,我们听到先开始说八级多的地震,死了五六千人,每隔一会儿人数就增长,增长,增长,到一万人,到十万人,最后到二三十万人。

  主持人:当时听了确实心里挺难过的。

  翁以煊:对,我们船行也有我们的费用,我们节省一些买一些东西(送给受灾难民),主要是意思意思,因为人很多,我们也帮不了,但是起码能让我们感觉到我们为这个灾区做了点什么。

  主持人:刚才您也提到说他们也是在岸上采访很多灾民,请两位领队来说一说采访的比较印象深刻的事情好吗?

  何明礼:我最想讲的是,我觉得我们今天几个人坐在这里有点像奇迹,为什么这么讲?其实12月下旬的时候,我们这个船刚刚离开马六甲海峡,我们有几个计划考虑,第一个去泰国,圣诞节,第二个台里面让我们去苏门达腊北部,结果因为亚奇特区太乱没去,因为我们赶时间就觉得去安德曼群岛,我们到了一个点首先要想到找停船的地方,反正有好的地方让我们靠岸,我们可以很方便上岸办事情。结果在安德曼群岛我们没法找靠岸的地方,就停在印度海军指定的一个抛锚点,种种的巧合让我们没有靠岸,这就救了我们一命。当时海啸来的时候,岸边一片混乱,几万吨大船失控了,我们之后返回到岸上,有的帆船也是靠在岸边也是差点翻了。

  所以我觉得我们这段行程如果打个比喻就好像象棋一样,你无论走哪一步都是死棋,只有一步是逃生,我们就碰巧走到那一步路,非常幸运。

  主持人:各位刚才在聊的时候我一直在想,各位在说的时候都是很平静,但是当我想到那些场面的时候都是非常惊险的吧。

  郑浩:确实是,9月初的时候我们从马尾港回香港的路上碰到12级大风,是热带风暴。当时情形现在回想起来,也觉得是满恐怖的。因为从马尾港出来的时候要走一段闽江,要从闽江口里面出来,那个时候,第一天我们出来以后雨太大,雾太大,我们就打算回头回去了,在一个小的避风港里面呆了一晚上,第二天又接着出海,当时出去的时候还并不觉得风浪太大,而且是顺风顺水,我们觉得还可以,就往外走,当时没想到一出了闽江口,就遇到了大风,这个大风当时的速度已经超过了八十节,所谓八十节,一节相当于1.85公里,这样换算一下速度相当快,最主要当时有大雨,有雨雾非常恐怖。后来我们到了海上以后,当时大浪像小山一样,整个把船给抛上去,因为我们船本身比较小,而且它还是一个帆船,当时帆虽然降下来,机器也开动,但是因为大浪的作用,基本上速度被抵消掉,船几乎是失去动力。

  在这么一种情况下相当危险,船还左右摇摆相当厉害,因为那个船设计虽然是远洋设计的,设计的都是它的船底以最大的朝水面接触,不至于翻掉,但是摇摆幅度相当大,正负35度,平衡表上最大是40度,左右是40度,这样船根本没有办法站着,我跟船长在后面坐着在船舱上面,一个大浪进来,一个大浪进来,船舱就满了。我们自己用保险绳捆在船帮上这样才不至于掉下来,黄睿在船舱里面没有办法拍,一个大浪一个大浪,还有大雨,基本上随着它走,走到哪就哪,这么一个概念,船的动力没有走了,但是大方向还是往那个方向走。

  翁以煊:而且我们当时设备不太足,黄睿没有雨衣,我们穿还是我原来旧雨衣,后来回到香港我们才补充起来适合航海的雨衣,航海的雨衣和外面的不一样,又要防雨又要保温,又不能像橡皮似的让你喘不过气来,刚开始郑和下西洋(活动)也是奇迹,人根本不是干这个事的人。

  给你讲简单的事,我去保险公司要保险我这个船,我们这个船到现在没有保险,我说我航海了,我的船也航海了,为什么不保险?这应该是很保险的事,他说不行,你们那两个人一点经验都没有。而且你们做媒体的都知道,媒体要赶时间,郑和下西洋你不能过一年明年再办,所以我们一定要赶那个时间。不是说凤凰不帮着我们准备这个东西,我们没有时间准备这个东西,有时候太忙了我们把这个东西忽略了,忘了。

  郑浩:船走的7月22号从香港往泰昌走的时候,船还有很多隐患的地方,所谓隐患我们知道的还存在,比如马达没换,我们不知道的它也存在,我们还不知道。一会儿出去,你知道到最后我们到3月16号到达蒙巴萨的时候升帆的轴断了,绞盘掉下来,它有两个绞盘,如果两个绞盘都坏了怎么升帆?这些都是很大危害,如果行进当中,那帆再掉下来,这都是隐患,因为他的船本身时间比较长了,再经过这么长时间海上的风吹雨打,哪有点小漏洞这都是正常的,但是我们出发的时候这些隐患还比较多的,特别是马达后来完全坏了,我们这一路上基本上是听天由命,一会儿坏了,一会儿抛锚了,我们在马尾岛上最后让别人给拖过去。我们想到搁浅就搁浅到了,海啸没有人想到,开枪没有人想到,大风暴没有人想到。我们这次从阿曼出来,往肯迪亚猛可塞走的时候也没有想到。

  翁以煊:抓那么好吃的鱼也没有想到。

  翁以煊:他胖有胖福气,鱼就掉在他嘴边上。

  黄睿:我们船生活比较单调,我带了一个DVD机播一个电影,那天我比较累他们还在看我就先睡了,那两位在那看电影看的津津有味,我躺下来,我当时睡觉的位置是中舱,上面有一个天窗,我当时感觉有一个东西打到我身上来,我没理,我当时还以为他们两个调戏我呢,还听到“滴答滴答”的声音,我没反应过来,后来再过了两三分钟还在动,我把灯打开了,我们船为了省电灯不开的。发现一条飞鱼,在我的手边飞腾,抓过来,紧接着非常神奇,我们晚上值班拿着桶接飞鱼,我们平时没有看到这种情况,我们三个人接了12只,第二天早上我们美美的吃了一顿,飞鱼的肉比我们想象的好吃。

  郑浩:还有船长的烹调。

  主持人:看到发回照片,几位展示那几条鱼。

  郑浩:就是那次。

  主持人:枪击事件是怎么回事?

  郑浩:是他们经历的。

  翁以煊:因为南沙群岛过去历史上一直是认为中国的,但是在七十年代的时候,因为石油资源,因为很多资源又乱了一下,周围的国家,包括越南、菲律宾、马来西亚、文莱,好像有五六个国家都在争这些岛,而且是通过武力。现在那个地方虽然说平静下来了,但是它是一种军事占领区,不是按照国际《公法》,所以我们不太清楚,我们不知道,我们去的时候,而且它第一个去的是双子焦,南子岛,北子岛,北子岛菲律宾人占的,南子岛是越南人占的,南子岛灯塔很漂亮,北子岛没有什么东西,先开始菲律宾渔民在那,很友好,要个烟什么的,我们想没有什么关系,因为我们是帆船,而且帆船走得很慢,大帆张着撑着帆走,你想谁要干坏事要张这么大帆,看着风向走,同时我们采取国际上的方法,用无线电跟他们联系,国际上用16频道联系,但是他不理我们,当时远处看有碉堡站着人,然后我就拿着望远镜一看,当然这时候比较接近,黄睿在另外一个角度拍,正在这时候一枪打过来,这很危险,我们靶很大的。

  主持人:枪打到哪?

  翁以煊:天上,鸣枪示警是这样,你再不小心就说不过去了。当然我们也很害怕,我们从来没有被人用枪打过,这个时候我赶快把船调头调过来,你要再继续往前进的话,他可能认为你怎么样直接打你了,我们冒着枪林弹雨我们把船调过头跑,这个人很坏的,我们已经把船调过来他还冲着我们打枪,我们稍微站起来看看,实际上我觉得是一种很侮辱,因为这个地方第一是有争议的地方,这过去就是我们的地方。还有我们没有任何威胁,反正这事过去了,现在因为我们还是要提倡和平,这种事情不是在我们管理的范围内,我们希望用和平方法解决这个问题,因为可以谈判,有什么事情,而且现在我们也没有强烈要求说要把这个收回来,能不能采取合作办法,中国政府提出来合作、谈判,这个东西你占着有问题,可不可以谈判,我们想法和平的利用着一个地方,这个事件本身我觉得也是一个挺好的事,就是让大家知道我国的领土是怎么回事,现在海权上的问题,有争议的问题引起大家注意,我们不一定用武力办法,但是能不能用其它和平办法解决这些问题。

  主持人:我们在这聊很多遇险的事情,风暴、地震、海啸。

  网友:有没有遇到过海盗?

  翁以煊::海盗是这样的,有不同的海盗,有那种非常专业的海盗,也有小土匪。比如你上街去,你上街被人抢了,你说这个人算是强盗吗?他可能也算强盗,但这种强盗有组织的,有枪的,但是也有那种不法分子他见到便宜就来。前者我们没有见到过,前者专业的海盗,他们是有目标的,因为帆船在这些地方还是不常见,他主要目标是大的船,大的商船,因为大商船上据说有现钱,在进出港口有些地方要拿现金进行交易,他们要抢这种东西,最后还有抢集装箱的,他知道集装箱是什么东西,他派人把集装箱扔在水上,等船走了再派人拉走,这些事情我们没有遇到过。其他我们没有遇到想占我们便宜抢我们的人,但是我们提高警惕,我们知道哪些海域比较危险,是轮班倒,我们船是不停的,在海上不断前进,但是我们船员轮班值班,白天也好,夜间也好,船上总有人在看着,特别是在这种比较危险的地方。

  我们有时候碰到过小船开过来,但是他看我们船上有人,然后我们也很警惕,也可能海盗他看着我们不好欺负他就跑了,这也说不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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