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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班长说说他们的老班长

http://jczs.sina.com.cn 2005年12月21日 06:49 解放军报

  编者按:《我的老班长》这首歌里唱:“我的老班长,谢谢你给了我坚强,天黑我已不会再害怕,再苦也不会掉眼泪,我已经练成真正的男子汉,如今也当上班长啦!”这组《听班长说说他们的老班长》的报道,就是“如今也当上班长”的四名战友对老班长的温暖回忆;而《我与班长十三年的隔阂》,讲述的则是与班长之间的苦涩心结。作为战士的带领者,班长就像是播种的人,战士们收获的是成长或是伤害,取决于班长们播下怎样的种子。又一批新兵来了,不知道多年以后,他们记忆中的老班长,会是什么样?

  “黑脸”班长道歉

  那时在连队,我是大家公认的“溜边王”,不是“感冒发烧”,就是“肚子痛”,总想办法偷懒。2001年7月的一次夜训中,在草地上潜伏的我真的头疼起来,而且整个人像掉进冰窟窿一样浑身发冷。我去向班长请假,他劈头盖脸就对我一顿痛骂,然后绷着那张永远都拉得长长的脸,不再理我。我只好忍着满肚子的委屈和浑身的不舒服,一直挨到训练结束。

  回到宿舍,大家不一会儿都进入了梦乡,而我却难受得翻来覆去,折腾得床板吱呀作响。“小魏……”听见班长叫我,我连忙睁开眼睛想坐起来。他按住我,一只大手放在了我的额头上。没想到,他竟对我说:“对不起,是我错怪你了。”而且,不知什么时候,他已经把“医药箱”拿了出来,找到体温表和药,又端来半盆水,给我敷上毛巾,还不时地问:“感觉怎么样?头还疼不疼?”看我还是发冷,他把自己洗得发白的军被和棉大衣盖在我身上。那一刻,我突然觉得班长就像自己的亲人,又委屈又感动,眼泪不争气地流了下来……

  那次病好后,战友们都说我像变了一个人似的,一改往日的“稀拉”作风,年终受到连队嘉奖,还被上级评为“军事训练先进个人”。虽然班长依旧总是“黑”着脸,但我再也不觉得他“可怕”了。

  某机步旅班长、一级士官魏昆

  20岁的那一天

  2001年9月,部队到野外驻训、演习。那段日子,训练强度不断加大,而我们班的副班长非常严格,“害”得大家都不能松口气。还是列兵的我,打心里烦他事儿多。每天从早上开始,我就盼着太阳快点落山,演习早点结束。

  有天晚上停电了,宿舍里不见人影,不知大家都跑到哪儿去了。一整天的训练让我的两条腿像灌了铅似的,连上床都困难,我心想,管不了那么多了,早点睡吧。躺下没多久,突然觉得眼前亮了起来,我睁眼一看,原来一个战友捧着用

月饼拼成的“
蛋糕
”,上面燃着一根普通的蜡烛,端到了我面前。我正纳闷的时候,走进来的战友们一齐对我说:“生日快乐!”对呀,今天是我的20岁生日,我自己都忘了!我一时不知说什么,只傻傻地问了一句:“你们怎么知道我的生日?”战友们笑着说:“副班长告诉我们的,他的小本本里记着我们每个人的生日呢!”这时,副班长走到我面前:“驻训地条件有限,大家用连里发的月饼给你做了个‘生日蛋糕’,快点吃吧!”后来,我吃过的所有生日蛋糕,都没有那天的“生日月饼”香。

  那是我在部队度过的第一个生日。不知为什么,我忽然觉得自己长大了。在后来的演习中,我竟不觉得那么苦了,训练的劲头也足了,再见到副班长,感觉亲近了许多。等我也当上了班长,对他的严厉和细心,又多了一份理解。

  68302部队班长、一级士官胡建国

  班长的钢盔

  我清楚地记得,那是2002年8月13日,部队在野外进行战术演习,我们班的任务是挖掩体壕。沙漠无边无际,太阳像火炉一样,我刚挖了一会儿就汗流浃背。可恶的黄沙,我挖一锹,它塌一片。还有半小时演习就开始了,才挖了一米多深,我又急又热。“大鹏,不要慌,来,我们一块干!”不知什么时候,班长走了过来。看着他连汗都顾不上擦,我索性把钢盔一甩,衣服一脱,干了起来。

  大家刚刚挖完,“砰、砰”两发信号弹升空,演习开始了。“各组就位!”,班长命令道。我的任务是举靶,我连忙拿起靶子,跑到自己的位置上。“王大鹏,你的钢盔呢?”班长大声问。我下意识地一摸头,“呀,糟了,钢盔埋在沙里了!”我一下慌了神。演习前,班长反复叮嘱过我们,机枪子弹极可能穿透掩体,演习时一定要戴好钢盔。想到这儿,我吓得一句话也说不出来。“给,先用我的!”班长把他的钢盔按在了我的头上。“班长你怎么办?”“不用管我!”……

  虽说那次演习我们班圆满完成了任务,但每次回想起来,我还是为班长感到后怕。当我自己也成了班长,时常会想起班长的那顶钢盔……

  兰州军区某部班长、二级士官王大鹏

  “吃饱了不想家”

  刚入伍时,我被分到新兵五连七班,由于工作需要,不久又被调到五班。我发现,两位班长的管理方法完全不同。新兵连时,许多新战友由于水土不服、训练强度大,常常是到了开饭不想吃,吃完不久又感觉饿。在七班时,只要一熄灯,班长就要求我们必须上床睡觉,什么东西也不能吃。可我们躺在床上肚子饿得“咕咕”叫,很晚才能睡着,第二天提不起精神。而五班就不同,细心的班长经常买些吃的东西,让我们晚上加一餐。当我说起在七班晚上不许吃东西时,班长笑笑说:“没关系,吃饱了就不会想家了。”我觉得班长特别像兄长,他的组训方法和带兵方式,都成了我学习的榜样。

  今年8月中旬,我被派去给驻地一所军校的学员进行军训,巧的是,我担任的也是学员五队的五班长。像是电影画面的重放一样,没几天,我就发现这些学员也有晚上吃东西的习惯。几位学员对我说:“班长啊,我们当时是吃饱了,可一到晚上又饿了。”我想想的确是,他们高考前运动量很小,现在突然开始训练,体力消耗大,饭量自然也就大了,自己新兵连时不也这样吗?于是,我也笑笑说:“没关系,吃饱了就不想家,慢慢就会适应的。”在后来的训练中,我模仿班长的方法,想办法调动他们训练的兴趣,使他们愉快地完成了各项训练内容。短短一个月时间,我和他们建立了深厚的感情,最让我欣慰的是,在最后的会操中,我带的五班被评为“队列标兵班”。

  归队后,我跟班长说起这件事,班长神秘地笑了:“其实啊,那句话也是当年我的老班长对我们说的。”真不知道,这句话,传了多少代,多少年……

  某旅班长、一级士官马振兴

  (本组稿件由蔡世海、武振宇、刘兴北整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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