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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个个温暖兵心的瞬间

http://jczs.sina.com.cn 2005年10月19日 06:21 解放军报

  编者按:近期,我们在读者来信中读到许多基层战士讲述的令他们感动的故事。我们发现,许多滋润温暖兵心的,其实是一些带兵人知兵、爱兵的微小细腻的点滴。正是这许许多多的温暖瞬间让军营充满了亲如兄弟的战友情谊,让我们看到了置身于战士中间的共产党员的先进性。

  雨夜站哨——

  当指导员为我披上雨衣

  编辑同志:

  我从小胆小,夜里走路都要人陪。到部队后,战友们经常笑我是“胆小鬼”。去年新兵下连后不久,就轮到我站炮场的夜哨。尽管上哨前班长一再给我壮胆,可等我真的站在漆黑空旷的炮场,还是禁不住地恐惧。我在哨位上来回地踱步,想缓解自己的紧张。

  夜里11点多,天空响起几声闷雷,不久,豆大的雨点落了下来,打在树叶上“啪啪”的响。不一会儿,雨水就顺着后脖颈流到我的衣服里,我打了个冷战,心里更怕了。我不停地看表,希望时间快点过去。忽然,我看见一个黑影向哨位奔来,心一下提到了嗓子眼,连忙喊:“站住,口令!”核对口令后走近一看,原来是指导员赵喜业,我又惊又喜:“指导员,下这么大的雨,你怎么来了?”“小张,淋湿了吧?快把雨衣披上。”说着,赵指导员把雨衣披在我肩上。穿上雨衣,一股暖流涌上心头,我说:“指导员,雨这么大,你快点回去吧!”指导员笑笑:“我没事。你第一次单独执行任务,可能会有点害怕,这很正常,时间长了就好了,我陪你一会儿。”说完他陪着我向下一个警戒目标走去。路上,他教了我一些消除恐惧的方法,又问起我家里的情况,临走时,反复叮嘱我打雷下雨的时候不要站在树下和电线杆下,下哨后一定要用热水烫烫脚。那晚回到宿舍,我久久难以入眠,脑海里全都是指导员的音容笑貌和亲切话语,心里暖暖的。某高炮旅九连列兵 张波

  紧急构工——

  当连长晕倒在阵地上

  编辑同志:

  今年8月,部队开往西北某沙漠演习。经过一天的长途机动,连队到达了一个名叫“狼不井”的地方停下来。筋疲力尽的大伙儿都想好好睡一觉,可还没躺下,连队就接到了紧急构筑工事、隐蔽伪装的任务。

  “命令各班迅速占领有利地形,36小时构筑工事完毕!”连长韩建立像铁塔一样站在了队伍的最前面。我们都知道,正在生病的连长昨天晚上还打了吊瓶。今早,营里原定让他留守,谁知车队还没出发,他就把全连要携行的装备、装具和车辆细细检查了一遍,然后登上了车队的“打头车”。构筑工事的地方是一片河滩,碎石遍地,土质坚硬,一锹下去挖不出二两土。下达命令的话音未落,连长就第一个挽起袖子干了起来。大伙儿见状也都立刻加入,仅用了20分钟就挖好了第一个掩体。不知不觉,两个多小时过去了,看着几近虚脱的连长,我们心疼地抢下工具让他休息。可他坚决不肯:“我是连长!我平时不是常说吗,干部干部,先干一步!”在连长和其他党员干部的带领下,经过近30小时的奋战,我们连第一个完成了施工任务。就在班长肖志军把韩连长扶出掩体时,极度疲劳的他一头栽倒在地上。当军医赶来,他从昏迷中醒来的第一句话是:“我没事,快去看看战士们有没有病倒的!”

  那是我经历的最艰巨的一次任务,所有的人手上都打了血泡,完工后,手既不能伸直,也不能攥紧;但那又是我们干得最痛快的一次,一点不觉得苦……兰州军区某部上等兵 夏彬

  武装越野——

  当副连长出现在我身边

  编辑同志:就要离队了,回想两年的军旅生活,最让我难忘的还是新兵下连时那次军事考核,副连长李亚强陪我冲到了终点。

  记得考核那天,虽然我们连在队列考核中以整齐的队形、严整的军容、震天的口号博得了一浪浪的掌声,可到最后五公里武装越野时,我这个连队出了名的体能“困难户”还是露馅儿了。

  从站在起跑线开始,我心里就一个劲儿打鼓。听到一声哨响,战友们像离弦的箭一样冲了出去,我也急忙大步跑起来。刚开始,我还能跟上队伍,不到10分钟,就气喘吁吁、大汗淋漓,渐渐落在了最后面。望着战友们远去的背影,听着兄弟连队的同年兵让我放弃的话,我越发迈不动僵硬的双腿了。在我就要停下脚步的一刹那,一个粗壮有力的手臂伸过来紧紧拽住了我的胳膊:“小许,别停下,冲到终点就是胜利!”我一看,原来是副连长李亚强。他说:“知道你体质较差,一出发我就跟着你了,来,给我!”说着就从我肩上“抢”走了背包和枪。副连长的出现如一针“兴奋剂”,增加了我的力量。我拼命地跑,在他的带领下很快跟上了队伍。一路上,遇见掉队的战友,副连长还不时地帮他们扛枪,为他们加油鼓劲。经过22分零5秒的长途奔袭,我终于到达了终点,我合格了!我们连也全部合格!在终点,我看见浑身湿透的副连长来不及擦去汗水,蹲在地上正在给扭伤了脚腕的新兵小王按摩。

  回想在部队的成长经历,我感谢每一个帮助过我的人,但我更感谢副连长,是他给了我战胜困难的信心和勇气。某营指挥排上等兵 许颂坚

  外训生病——

  当指导员守了我一夜

  编辑同志:

  今年9月的一天,部队在某深山腹地进行野营训练。由于白天受了凉,到夜里,睡在车上的我被高烧“折腾”得辗转反侧,急促的呼吸和咳嗽声吵醒了睡在车门边的指导员。他起身轻声问道:“小王,怎么了?身体不舒服?”我吃力地想坐起来,却被指导员按在了床上,他伸手摸摸我的额头:“哎呀!发烧了,怎么不早说?坚持一下,我去叫医生!”“指导员不用,太晚了……”指导员将自己的大衣盖在了我身上,没等我说完,就跳下了车。

  那一夜,指导员陪我输完了两瓶药液。为了转移我的注意力,他还轻声给我讲起他大学时有趣的校园生活,讲他和女朋友曲折动人的爱情故事,讲他怎样从一名地方大学生成长为一名合格军人,并鼓励我要努力学习科学文化知识,练就过硬的自身素质,那样将来走向社会才有用武之地。听着这些亲切的话,刚才还痛得要“爆炸”的头似乎也好了许多。我说:“指导员,我没事了,你快去休息吧!”他说:“你先睡,我睡不着,看会儿书!”

  初秋的深山已有凉意,我迷迷糊糊地睡去。清晨醒来,我看见指导员趴在我床边睡着了,大衣仍盖在我的身上,他只穿着迷彩服。我愣住了,眼泪不由自主地流下来……谁说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动情时。68306部队一级士官 王春蕾(本组稿件由苍远见、武振宇、游成锋整理)(来源:解放军报第8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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