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军某医院空降医疗保障队女队员卫勤演练见闻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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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ttp://jczs.sina.com.cn 2003年9月10日 09:54 解放军报 | |
仲夏,中原某地。 伴随着一架架战鹰呼啸着掠过云层的轰鸣声,一个个小黑点从运输机的“肚子”里弹出,变成一朵朵伞花。伞花飘呀飘,落地变成一个个女伞兵。她们是空军457医院空降医疗队的女队员。 顶着夏日炎炎的热浪,记者走进空降卫勤演练现场,走近空降医疗队的女队员们。 早上7时,4架某型运输机伴着薄薄的云雾,迅捷地掠过云层。机舱内,女队员们神情严肃地随着飞机在距地面800米左右的低空中颠簸。 “参加这次演练的女医护人员共有18人,年龄最大的是39岁,最小的也有24岁,平均年龄在33岁。”机舱里,空军后勤部刘部长向记者介绍:尽管大多数女队员是首次参加空降演练,但在此之前,她们就经受了考验:每天早上一个五公里,正常操课时间围着2米高的离机平台跑上跳下,每天不少于100次,往往跳得抬不动腿,弯不下腰,上床睡觉都要别人扶。练习平台离机时,要求两腿夹紧,着陆时膝盖、脚尖和脚跟三点不分开。马艳丽的腿偏不争气,呈外八字。别人跳都是“咚”,她跳却是“吧唧”,反复数遍,依然如故。她想了个妙法,用草绳把双腿从上到下缠了又缠,死死地捆在一起,然后用力并紧双腿往下跳……考核,全部达到了优秀。 7时16分,机群遭遇气流区,开始剧烈地颠簸起来。初次执行任务的孟红丽脸色顿时一片苍白,她紧紧地握着拉绳,不时侧身看看伞训教员。据介绍,小孟天生胆小。有一次,队里到驻地烈士陵园进行“练胆”训练,还没有到陵园,她就吓得哭了。不过,一想到教练那坚定的目光,她就会增添一分自信。 飞机抵达伞降地域,机舱门打开,“跳!”随着指挥员一声令下,女伞兵们似鹰出山林,一个接一个跃出机舱,扑向大地,记者看到一朵一朵伞花在空中绽放出美丽的异彩。 8时55分,机场上空出现多架某型轰炸机,轰炸机群向机场周围“倾泻”炸弹。片刻间,机场四周烟雾弥漫,爆炸声此起彼伏。人们的目光还未从中抽回,这时从机场东南上空出现4架运输机,刹那间,全副武装的伞兵从天而降。着陆后的伞兵们立即组成战斗分队,剑一般刺向“蓝军”机场。顿时,机场战斗警报骤响,如梦初醒般的“蓝军”方知遇“红军”空降兵突袭,机场守“敌”慌乱进入阵地,企图以强大的火力阻击“红军”。然而,为时已晚,“红军”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控制了“蓝军”的整个机场和重要目标。 “红军”将红旗插上“蓝军”阵地的同时,3架深绿色的“鹰”和一架白色飞机悄然在机场东南上空“抛”下一个个“小黑点”。原来,从4架飞机里空投的是佩带红“十”字袖标的空降医疗保障队伞降分队队员和一批卫生物资。着陆后的医疗队员迅速聚拢,收集空投下来的药品,心电图机、手术器械等卫生物资,他们随“红军”后方保障群空投的4台小型运输车风驰电掣般向指定地域开进。10分钟后,一个简易野战救护所在机场主跑道南端东侧“拔”地而起。在现场,记者欣喜地看到,女队员孙黎和管荟正在利用远程医疗会诊系统,通过军队内部网络,将一名颅内血肿伤员的具体病历、医学图像等资料传给“红军”总医院,请求总医院专家指导诊断。3分钟后,总医院有关专家的诊断结果和治疗方案传回救护所,使伤员得到了及时的抢救。 9时12分,一架某型运输机降落在机场,8名肺部受伤、右下肢开放性骨折等伤势十分严重的伤员被医疗队员抬上飞机,送往“红军”后方医院进行治疗。首次参加演练的陈琳,在飞机上怎么也不能把针扎进伤员的血管,急得想哭。为伤员处理好创伤的童文清赶紧“救急”:握针、抖手,一针就化解了难题。 飞机内噪音大,伤员听不清问话,怎么办?田美珍灵机一动,在纸牌上写上“伤口痛”、“腹胀”等常见症状的询问牌。这样,不用说话,只要伤员用手指一指或者用眼神表示一下,她们就知道他们哪里疼痛或者想干什么了。指挥部难题一个接一个地出,姑娘们一个难题一个难题地解。虽然是演练,但气氛却和真实战场一样紧张。 “只有最勇敢的人才能当空降兵”,这是空降兵部队官兵自豪的话语;“誓死要当一名合格的空降白衣天使”,这是空降女医护人员撼人心魄的口号。 演练归来,看着这些身着迷彩装、黑红的脸上透出一股英气的女兵;看着这些敢向九天挑战、敢与男兵竞“艺”的白衣天使,我禁不住脱口而出:“嘿,又一群伞兵‘南丁格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