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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11恐怖袭击震惊世界 英雄、领袖如何面对?

http://jczs.sina.com.cn 2002年9月2日 23:41 信息时报

穆沙拉夫是美国最重要的反恐盟友

佩斯:反恐战是一场间谍战

  白天,在众人面前,他们是“9·11”英雄、领袖;晚上,他们却要抵御焦虑的煎熬,驱散无尽的失落。四个不同的人因为“9·11”走到了历史舞台的最前沿,讲述了他们如何面对“9·11”的故事。他们分别是“9·11”遇难者托德的遗孀利莎·比莫,美国军官彼特·佩斯,布什的高级顾问赖斯,巴基斯坦总统穆沙拉夫。

  在最近的几个月里,美国《新闻周刊》深入采访了4个人,他们有的是公众人物,有的
不是,但他们都深受去年的“9·11”事件影响,并都扮演着主要的角色。利莎·比莫,有着一双明亮清澈的大眼睛,是乐观主义的象征、反恐战争的好兆头;赖斯,美国总统的国家安全顾问,在保护国土、防御新的恐怖威胁方面为布什出谋划策;彼得·佩斯,参谋长联席会议副主席,在战争委员会上扮演关键的角色,反恐战要如何打,甚至要不要出兵伊拉克,都要先听听他说行不行;佩维兹·穆沙拉夫,巴基斯坦的总统,是美国在阿富汗战争中的重要盟友。

  这4个主人公都有共同的信念,这里讲述了他们在过去的一年里,如何处理内部和外部问题。遇难者的葬礼固然悲凉,但对那些活着的受害者而言,接下来要走的路更加艰辛,他们要受着压力的折磨,要勇敢地面对生活,令不安的心平静下来,努力学会控制那些难以控制的情况。

  穆沙拉夫:不能运动只怕太胖

  据巴基斯坦前军队高官杜阿尼所说,阿富汗战争爆发后,穆沙拉夫已经成为恐怖袭击的目标,但值得庆幸的是,目前还没有大的针对穆沙拉夫的刺杀事件发生。今年6月份,巴基斯坦逮捕了几名用汽车炸弹攻击美国驻巴基斯坦大使馆的极端分子,他们招认,这次行动本来是针对穆沙拉夫的。穆沙拉夫本人也十分清楚他正被极端分子和国内的政敌盯着。

  但穆沙拉夫坚持对采访他的记者说,他目前最担心的是自己不断增加的腰围,他因此不得不天天做运动以保持体型,否则他认为这个部位会“失控”。由于担心自己穿上军装后,不再像以前一样“有型”,他在医生的“逼迫”下放弃了他喜爱的壁球运动,转而打相对比较“斯文”一点的网球。

  穆沙拉夫坚持认为自己是主张民主的,他目前被一大堆问题缠身:国家经济发展状况不佳,今年的选举中有可能失去对立法的控制,目前巴基斯坦宪法赋予总统修改立法中不合适的地方。但他看起来还是相当的镇静,他十分清楚自己能有今天的地位全是由于偶然因素使然,即使是他的亲兄弟也不希望他在仕途路上爬得太高,能做到准将就行了。但如今走到这一步,穆沙拉夫也没有其他选择。

  佩斯:“反恐是间谍与反间谍的较量。”

  在恐怖分子劫持飞机撞向世贸大楼的时候,当时的美军下任参谋长联席会议副主席彼得·佩斯正在哥伦比亚,他随即坐飞机返回迈阿密,途中要花费两个半小时,他有充足的时间“考虑世界将会如何改变”。他知道,美军将要打一场从未经历过的战争,而他将处在战争的中心。

  10月1日,佩斯正式走马上任参谋长联席会议副主席。美军当时对于阿富汗国内情况没有直接的情报,五角大楼既不知道阿富汗地形,对当地军阀也不甚了解。佩斯想起了他小时侯看过的一部名叫《间谍对付间谍》的连环画,“这场仗是间谍之间的角力,你不知道应该相信谁,不应该相信谁。”

  圣诞节过后,佩斯将军很少能在周末按时休息,即使只休一个周六也不大可能。他的妻子莱娜说:“他需要休息一下,他的性格也越来越沉重,变得不大爱说话了,不像以前在家时那样开心。有时候,从外面回来,他看起来很疲劳,什么也不想干,只是一个人呆呆地看电视。”

  佩斯现在从来不在家里谈论他所从事的反恐事业,莱娜说:“我们以前倒是经常在家里谈论他的工作的,或许现在他已经在工作的时间内谈论得太多了。”莱娜对这些事情无能为力,而且她担心,有一天恐怖袭击会找上门来。

  利莎:生命不能承受之重

  在利莎·比莫家摆放着一个特别的衣橱,里面塞满从世界各地寄来的数以千计的卡片和信,陌生人寄来的诗歌,数百张新闻剪报,去年9月20日布什在国会致词时向利莎致敬的照片……还有,托德那块手表的碎片,那是从93号航班的飞机残骸中找到的托德的遗物。虽然过了一年,但手表依然散发着飞机燃烧的味道,上面的日期永远地停留在9月11日。而每当看到这块手表,利莎心如刀割。

  托德的衣服仍挂在衣橱里,这让利莎觉得托德还活着。托德死后,养育三个小孩的重担一下子全都压在了她身上,远远超过了她所能承受的范围,“我不能相信你(托德)居然这样对我!”利莎哭着说。

  “9·11”改变了许多人的生活,利莎也不例外,每天她都活在两个世界里,在公众的世界里,她必须扮演英雄的遗孀、对抗邪恶的精神领袖,但在她的私人世界里,疑惑和失落挥之不去。

  利莎利用托德的遗产建立托德·M·比莫基金,帮助在“9·11”事件中失去了父母的孩子。今年1月,利莎在医院生了一个小女孩,孩子头上有一束黑褐色头发,小脸蛋还有一个酒窝,和她爸爸一个模样,利莎看着孩子哭了,她给小女孩起名摩根,那是托德中间的名字。

  利莎每周三都要和支持“9·11”遇难者家属的团体聚会,与利莎同病相怜的吉尔(她的丈夫也死于“9·11”)说:“利莎几乎都快崩溃了,人们在公共场合看到的和私下里的她是不太一样的。”

  她们还自嘲失去约会的能力,要与以前的朋友保持来往也变得十分困难,觉得自己好像是来自别的星球的生物。

  赖斯:弹钢琴唱歌减压

  赖斯是一个很内敛的人,她既懂得如何控制自己的感情,又懂得如何控制她身边的环境。赖斯的睡眠相当有规律,无论来自周围的压力有多大,她都能处之泰然,从来不会睡不着觉,但“9·11”事件发生后,赖斯连续两个晚上都辗转难眠,脑海里不断浮现着双子塔倒下的一幕。13日晚上10点多,她拖着疲惫的身体回到家,她打开电视,看到新闻正在播英女王警卫在白金汉宫奏美国国歌,赖斯第一次哭了,那一晚,她终于睡着了。

  赖斯发现自己要是不能给自己放松一下,譬如弹弹钢琴什么的,她就集中不了精神去干正事。虽然去年整个冬天都忙于针对恐怖主义的一系列行动中,她还是抽出时间来,在大提琴演奏家马友友的音乐会上为他做钢琴伴奏。她每个周末在戴维营参加会议的时候,都会从那些讨论中东问题、阿富汗战争的繁忙的会议中抽出一两个小时来练习弹钢琴,即使是音乐会即将开始前,她也是事务缠身,当她的助手提醒她要当着2500名观众和总统的面演奏时,她轻松地回答说:“一切就绪。”演出非常完美,当她走出演出大厅时,就好像刚刚从咖啡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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