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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降兵某部五级军事主官空降演练(附图)

http://jczs.sina.com.cn 2002年1月30日 08:23 解放军报

抵近侦察 王维忠摄

空降“敌”后 王维忠摄

  谭军、本报记者赵波

  初冬,寂静的鄂北山区突然烽烟滚滚。空降兵某部首次集中数百名5级军事主官,在轻云薄雾紧裹中进行了一次高技术条件下的战役课题演练。参演人员全部实施实装、实降、实弹、实打,展示了空降兵部队指挥员们的过硬本领。

  伞降在险山恶水

  这是一支非同寻常的部队,全副武装的迷彩“天将”全是上尉以上军衔,他们披挂伞具从天而降;这是一次非同寻常的空降演练,既有训练基地的网上“交战”,又有生疏地形上的实兵对抗。

  某日上午8时40分,6发红色信号弹腾空而起,随着由远而近的飞机马达轰鸣声,第一架运输机已进入空降地域上空。负责指挥和引导的4个先遣战斗小组先后跳出飞机,着陆后穿越山岳丛林、稻田水网、堑壕高墙,迅速接近“敌”指挥所、通信枢纽、导弹发射阵地等重要目标,利用随身携带的新型喷火器和直瞄火器将“蓝军”目标一一摧毁。接着燃起烟幕,引导随后运载伞兵的机群实施伞降。霎时,伞花布满天空,军事主官们和一门门轻型火炮、一箱箱弹药、一辆辆战车及后勤保障物资从天而降。着陆后的军事主官们迅速合成一个铁拳,在强击机、直升机的支援下展开合成作战。第一着陆场的火器分队立即对“敌”炮兵阵地和防护阵地实施火力压制;第二、第三着陆场的部队在导弹、强击机、轰炸机火力的掩护下,向“敌”占高地发起猛烈进攻;第四着陆场是“敌”占区,垂直空降在这里的分队主要任务是捣毁“敌”指挥所。记者在现场看到,携带多种武器的伞兵正小群多路、多方向冲进“敌”指挥所。只用了37分钟就控制了“敌”机场。此时,反应过来的残“敌”企图组织反扑。我直升机立即利用火力突击“敌”火力点,正面部队同时发起全面进攻。枪声、炮声、厮杀声,声声冲天……记者置身于炮火硝烟中,只见在“红军”分梯次展开的战斗队形前,“蓝军”炮火拦阻的一排排炸点与火箭开辟通路的一道道火龙以及冲锋枪、火焰喷射器、高射机枪等诸多火器,在1公里纵深地域内交汇成壮观的“实战”……

  硝烟起处滚惊雷

  某日上午9时10分,“叭、叭!”两颗信号弹打破山谷的宁静。接着,枪榴弹、反坦克导弹、火箭弹像长了眼睛一样,呼啸着向目标飞去……一时间,响声震耳欲聋,山鸣谷应,硝烟蔽空。这是一次带战术背景的实装实弹演练。

  近年来,这个部队的装备更新率达到60%以上。为了使新装备尽快形成战斗力,他们始终把新装备训练作为提高战斗力的增长点,突出抓好干部训练,使各级军事主官成为会使用、会组织、会管理新型装备的带头人、“明白人”,部队列装的新装备全部形成战斗力。据参谋长姚恒斌介绍,参加此次演练的军事主官遍布所属部队的各个专业,所演练的16个课目,全部都打实弹。

  某型导弹实弹射击开始了。11名部队长精神抖擞上场了。他们使用6种不同武器,采取不同姿势对22个运动和隐现目标进行战斗射击。随着一声声巨响,一个个目标瞬间被摧毁。主要用于山岳丛林地带、在各种防步兵地雷场中开辟通路的某型火箭扫雷车出场了,只见火箭出膛,挟风裹电,直奔目标,10发齐射,全部在目标区开花,一条步兵通路霎时开通。

  某型榴弹炮、某型反坦克导弹、某型火箭爆破器、某型火箭布雷与扫雷作业车……一件件新型装备闪亮登场,军事主官们的实弹射击成绩大都良好以上。

  战场无法选择

  说来也怪,近来老天像是有意考验军事主官们,雨总是下个不停。第一天急行军50公里后进行宿营时,5级大风夹杂着毛毛细雨,气温急剧下降,某部导调组向指挥所报告:“当晚的野外露营是否调整一下,还有150公里路要走,如果病倒几个,得不偿失。”“如果你能选择战场,我马上给大家联系民房。”姚参谋长一席话,把导调组的同志噎了回去。此时,指定军事主官野外宿营的地面起了积水,吃了闭门羹的导调组一声令下,简易帐篷搭起来了,雨衣、褥子、被子席地而铺,参演人员坚持露营了12个小时。

  为了提高野战生存能力,3天中每个参训军官一天只发3两米,同时要求自做自食。穿行在丛林间,只见军官们用竹筒、钢盔等煮着米饭。不少军官在辨别、采撷可以食用的野果、野菜。某团团长挟着刚煮熟的野兔肉,一边品尝着一边即兴赋诗:“风雨青山作伴,野兔山菜为餐,探索生存之道,钢铁长城更坚。”两位中央电视台军事部的摄像记者抢拍了这一镜头,连声称赞:“这真实的镜头难得、难得啊!”

  某日凌晨5点,已经连续3天、历时60多小时野战生存的主官,正在各自的帐篷酣然入睡。突然,狂风咆哮,大雨如注。担任此次演练总指挥的部队长王维山,带着机关有关人员踏着泥泞检查了各部队主官宿营点,看到军官们实在太累了,但指挥部还是狠了狠心,下达了连续进行转移、潜伏、负重行军、强渡江河、突袭5个课题训练的命令。

  某日中午,红、蓝、绿3发信号弹在某水库上空划出3道圆弧,导调组设置的一场强渡江河的战斗把参训的数百名军事主官逼上了“绝路”。这个水库面积很大,库区地形复杂。导调组下令,只能用就便器材,不准租用船只,要求在1小时内到达对岸。记者在现场看到,军事主官们一个个全副武装、跃入还带有寒气的水中,一边破浪前进,一边抗“敌机”轰炸、“炮火”袭击。正在岸上检查指导的领导告知:未来战场情况复杂,打仗不分四季,此时渡河是冒风险,但能够摔打各级指挥员。记者看见,在近4000多米宽的水面上,炮火掩护下的120多名军官正向水库中心游去,随着炮火的延伸冲向库岸攻下制高点,掩护后续的110名军官泅渡水库。经过45分钟“激战”,全体军官安全渡过了水库。

  随机应变练“快反”

  记者参加过数次大大小小的实兵作战演练,发现这次演练有一个不同于以往的显著特点,那就是各级军事主官的神经始终被“突然”、“随时”出现的种种情况绷得紧紧的。

  突然改变行军路线。某部160多名各级军事主官,集结在野战指挥所的帐篷外,部队长动员完毕,正欲按原路线开进,突然一道电波传来:改变行军路线。某部110多名各级军事主官在行驶的运输车上,“粮草官”们边发食品边说:“这是中午饭,晚饭到高地吃熟食。”没想到,话音刚落,又一道电波传来:立即下车徒步2号路线。

  某日上午,实弹演练的枪炮声戛然而止,硝烟散后,在鄂北山区参加演练的各级军事主官正准备按原计划回撤时,导演部突然下达“敌”在我后方突然大规模空降的“敌”情通报,命令部队回师北上,围歼空降之“敌”。刚调整好的车队再一次调整方向,直奔作战地域。

  突然改变机动方式。某部车队正行驶在海拔1600多米的大山山腰,部队长周继光跳下车,指挥着车队依次跟进。当最后一辆收容车从他身边驶过时,他突然接到“情况”:夜宿猫儿山。山高风寒,军官们露营熬过了一夜。黎明时分,部队整装待发,又一纸命令传来:徒步翻越猫儿山。汽车鸣着喇叭走了。部队领导分别下到临时组建的连、排,带着军事主官们冒着风雨挺进在狭窄的山道上。

  突然改变作战任务。太阳西沉,夜幕降临。某团王团长和他的部下正在野战帐篷里抽着闷烟。战斗即将打响,而自己干什么还不清楚。主攻、穿插、助攻,尽管事先各有分工,但“反空袭”却唱出了一曲“反调”。按预案“反空袭”任务是A部队军事主官组建的连队担负,但实际打响的是B部队军事主官组成的连队,而且是该部队刚到防御阵地就接到了命令。当天上午,记者在某部队听到该部队周家柱部队长讲“打穿插是咱们部队”,下午在另一战地又听到另一个部队的王参谋长讲“穿插任务是我们部队”。直到战前1小时,某部所有军事主官才知道本部所担负的任务。原来打穿插的改为助攻,打助攻的改为打穿插。

  寻找未来作战新坐标

  记者随数百名将校军官两次转场观看这场精彩的空降演练。山岳起伏的着陆场上空,已被各种现代兵器火力打击的硝烟所淹没。空降兵作战处副处长刘正军当了记者们采访的“顾问”。我们发现,这位年轻的伞兵少校,对世界空降兵50多年来的许多战例很感兴趣。他介绍说,第二次世界大战,盟军开辟反法西斯第二战场,最先登陆诺曼底的部队,是3个师的空降兵。先期着陆的260名引导员,引导了1200架飞机,投下上万名伞兵进行了空降作战。

  某日下午3时40分,运输机在演练场上空×××的高度上实施伞降。着陆的部队边集结边发起进攻。记者跟上了担任主攻分队的某部军官连。记者在主战场通过热成像仪看到,参演的十几个兵种,都交替使用着本部队装备的所有兵器。现代科学技术,正为中国年轻的空降兵插上翅膀。新型通信设备使空降兵一着陆便可迅速定位并沟通上下联络;单兵防空导弹可灵活机动,出其不意地打敌飞机;空降兵官兵使用着新研制的伞兵携行具,穿着新改型的伞兵鞋,供氧器也开始装备高空跳伞部队。在另一个演练场上,空降人员正操纵着我军自行研制的“动力飞行伞”进行越点攻击。背上它,我们的伞兵就变成了真正的“空中飞人”。硝烟滚,炮声隆,眼前这战斗情景,使人们看到,中国空降兵正在寻找未来作战的新坐标。在野战指挥所里,这个部队的部队长王维山、政委赵金奎欣喜地告诉记者:“面对高技术条件下空降作战这个新天地,中国空降兵追求的目标是成为世界第一流的空降兵,她的名字将和‘呼啸山鹰’、‘红色贝雷’等名牌空降兵一起写入世界军史。”

  前进吧,中国空降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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