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评论:恐怖主义“恐”了谁?

http://www.jczs.com.cn 2001年3月15日 11:35 人民网

  说到恐怖主义,眼前浮现一幕幕惨不忍睹的血腥场面:

  洛克比空难,死亡人数270人;

  美国俄克拉荷马联邦大厦被炸,168人丧生;

  美国驻肯尼亚大使馆遇炸弹袭击,247人命赴黄泉;

  秘鲁大使馆人质事件、东京地铁毒气事件、泰米尔猛虎和哈马斯运动前仆后继没完没了的人肉炸弹……触目惊心的恐怖事件数不胜数。

  恐怖主义一词最早出现在18世纪法国大革命时期,执政的雅各宾派“用红色恐怖主义对付反革命分子”,那时他们使用的武器不外乎毒药和子弹。短短200多年间,人类文明以前所未有的速度迅猛发展,武器的推陈出新同样一日千里。今天的恐怖分子,手里有的是炸弹、导弹还有核弹,杀人于无形的基因武器在不久的将来也可能会掌握在这群人手中,难怪有人惊呼,恐怖主义将是21世纪威胁人类生存的主要敌对力量。

  恐怖主义威胁着全人类的安全,但最感头痛的还要数向来以“世界警察”自居的美国人,他们四处忙着“反恐怖”,而自己也屡屡成为恐怖分子袭击的目标。仅本·拉登一人,就让美国人寝食难安。其实,说起来,今天的恐怖分子,还是美国人自己种下的苦果,本·拉登就是明证。

  跟黑社会相比,恐怖主义对国家、社会的危害要大得多,它不仅有组织、有制度,更因带有政治目的导致了极端与疯狂。再加上恐怖主义的存在与民族、宗教矛盾以及复杂的国际形势密不可分,这也注定了反恐怖斗争的复杂与艰巨。本期“新闻内外”,让我们一起关注恐怖与反恐怖。我的“恐怖生涯”——一个英国特工的亲历特种兵汤姆·克鲁曝内情

  “汤姆·克鲁”乃本文主角的化名。此人曾在英国赫里福德郡特别航空团的特种兵部队服役长达20年之久。其间,他奉命与美国人一道极其秘密地东征西战,亲眼目睹和亲身参与各种鲜为人知的战争及恐怖“游戏”……我的“圣战”之旅

  1980年夏天,上司命我前往位于伦敦维多利亚车站和白金汉宫之间的斯塔格宫接受绝密任务。5天后,我和一个英国中年男子出现在巴基斯坦阿富汗交界地。中年男子自称哈格爵士,是英美反击苏军入侵阿富汗秘密行动——“法拉迪行动”的协调官;我的另一位直接上司是美国国防情报局的约翰·米勒上校。他们此次派我潜入阿富汗的目的是,寻找便于英美特种部队训练阿富汗抵抗力量的秘密地点;弄回一些苏军的秘密武器。

  沿途满是战争的迹象:尸横遍野的村庄、一脸恐惧的阿富汗政府的俘虏、一群群被苏军打得七零八落的抵抗组织游击队……

  入夜之后不知睡了多久,我被直升机的轰鸣声惊醒了,拎起冲锋枪冲出屋,看见“布鲁”先生和其他几名游击队员正在一座清真寺外集合。我们此次的任务是侦察一座给喀布尔和苏军巴格拉姆空军基地供电的电厂,并设法炸掉它。但电厂的警卫实在太严密,我们准备退回村里考察下一步的行动,可还没等我们进村,苏军就发现了我们。一名苏军士兵和两名阿富汗政府军冲到了我跟前,来不及多想,我扣动了扳机,3名敌人应声倒地。那名苏联人脸朝地趴在那儿死了,手上有鹰爪标志,我猜想他一定跟我一样在执行秘密任务。我估计苏军会对这个村庄进行报复,就赶紧安排村民撤到安全区,然而,当天晚上,许多村民又逃到村里,声称真主会保佑他们。而就在他们回村后几个小时,苏军的武装直升机摧毁了整个村庄,村民们无一幸免。此后,我和抵抗组织的游击队员多次遭苏军伏击,但每次我都死里逃生。到这时我依然觉得自己正在进行的是一项帮助弱小国家抵抗强敌侵略的神圣事业,直到一号营地的所见所闻彻底粉碎了我的看法。是红道游击队,还是黑道走私队?

  一号营地位于阿富汗南部与巴基斯坦交界处的斯皮加尔山中。当我看到英国和美国特种部队训练的游击队员从毛驴背上卸下一个个麻袋的时候,我还当它们是面粉。当晚,游击队员把我请到一个大屋里,屋子中间有个大火炉,队员们围着火炉坐成一圈,相互传着吸鸦片!我也吸了一口,被呛得一阵猛咳。

  第二天早晨,当看到脚夫们把一麻袋一麻袋的东西往驴背上扛时,我醒悟过来:那些麻袋里装的不是给难民们烤面包用的面粉,而是鸦片!我们此行共有50名游击队员和14匹毛驴,以最保守的估计,这一趟走私贩卖的鸦片就价值数百万美元!过边境时,数名自称是“巴基斯坦内务情报官”的人在迎接我们,确保我们过关时不受边境警察的检查。鸦片队伍直接开进一处戒备森严的营地。

  我被召回伦敦汇报工作。听汇报的人不少,但我认识的只有米勒上校以及一位自称拉林的男子,他是哈格爵士的顶头上司。当我汇报鸦片走私一事的时候,3名男子离开了会议室,拉林说:“他们不想知道这部分的情况。”由于阿富汗秘密战的经费主要是由美国国防部出,所以我接下来就到美国专门向美国人进行了汇报。当我提到鸦片走私的时候,整个会议室一下子安静了。有人小心翼翼地问:“你觉得他们会拿鸦片干什么?”我坦率地回答说:“这么说吧,光是我亲眼在一号营地看到的鸦片就有1000多公斤。这些鸦片被偷运到巴基斯坦后又被藏到英美抵抗组织的训练营地。我敢断定这些鸦片是抵抗组织的经费来源,而巴基斯坦一些高层军官肯定也卷入其中!”坐在会议室后面的几个家伙吃惊地看着我,就好像我是信口胡说一样。第二天,那几个人找到我问道:“你在英国也汇报了这一情况吗?”那几个人嘟囔了半天,最后告诉我说:“是这样的,国防部想让你从此别再提这档事了。实话告诉你,如果你再看到跟鸦片有关的事情,就当没瞧见!”直到这时,我才看出,阿富汗人的走私鸦片活动在某种程度上得到了美国中情局的支持。

  很快,我就因为“看了不该看的东西”被调离了阿富汗战场,改派到德国当教官和秘购武器去了。制造恐怖,嫁祸于人

  1981年初,我奉命到德国慕尼黑附近的拉姆斯泰因美国空军基地执行秘密教学任务。我后来才知道,这个由锋利的铁丝网、巨大的探照灯、军犬和武装警察保卫的秘密地点,原来是阿富汗抵抗秘密作战行动的心脏,负责全面培训阿富汗游击队员。

  跟我一起负责教学的除了米勒上校外,还有陆战队上校弗雷德·福克斯。我们当时讨论的第一个难题就是如何对付阿富汗战场的苏军米-24武装直升机。当时英美对阿富汗抵抗组织的支援是非常秘密的,所以向他们提供英国的“吹管”或美国的“毒刺”地对空导弹,在政治上来说是不可能的。美国人因此自作聪明地想出一个主意:想法搞到一些苏制的SA-7肩扛式地对空导弹!此时,英国和美国的情报部门得知,利比亚的卡扎菲上校正通过维也纳的武器中介商从保加利亚购买一批SA-7导弹。英美特工利诱威逼,最终迫使那位中介商同意为英美提供10套发射筒、30枚导弹。这就是阿富汗游击队地对空导弹最初的来源。

  最让我感到震惊的是,美国的“绿色贝雷帽”特种部队居然教授阿富汗游击队员“城市恐怖战术”——如何在城市里制造汽车炸弹,如何偷袭平民目标以制造混乱,如何使用SA-7地对空导弹等等。我心中隐隐有预感:英国人和美国人迟早有一天会因自己教授的战术而吃苦头。事实证实了我的预感:本·拉登炸掉了美国的两个使馆,使用的战术正是英美特种部队教的,甚至连本·拉登也是当年美国人培训出来的!

  看来,“三思而后行”这句话的确内涵深刻;尽管英文中也有“Thinkbefore”,但美国政府显然领会得不够好,否则也不会出现不可收拾的恐怖主义泛滥的局面。(亚伦) 《海外星云》(2001年08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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